6章 前往破晓之地上
破晓之地，在塔纳托斯的眼中，就位于整块黑暗地域的东北边角上。它与包裹着黑暗地域的鸡蛋形状的虚空接壤。破晓之地的边缘时常带有狂风，从黑得发紫的虚空之中吹来，一直深入到黑暗地域腹地。
紫色的闪电也是边缘之地的产物。混乱，狂暴的亚宇宙边缘与黑暗地域的无序平静形成反差。
当塔纳托斯的意志看到边缘如此恐怖的一幕时，它突然知道了流砂在第二个千年去了哪里。
塔纳托斯不断回忆着原书的设定情节：在第二个千年流砂拥有了超越超级强者的力量，掌握了除了命运规则之外的所有规则，但是正当她想点燃时光灯塔，回去秩序光面时，她又看到了三幅未来的画面。
一副是晴空万里，百里无云的天空之下，盛大的教皇加冕仪式举行，而被加冕者，正是流砂自己，此刻的她在神圣同盟帝国帝都的永恒龙殿之中盛装出席，辉煌耀眼的教皇冠冕轻轻的压在她琥珀色的头发上，此刻的她尽显荣耀！
第二幅画面是李察在深渊尽头，被王座上的那位男人一剑劈倒了，在关键时刻，李察被神恩传送，送到了黑暗地域。而在此地的李察因为找不到新的时光灯塔，从而度过了近十年的光阴，他也曾试图建立起时光灯塔，但是最终无序规则包围了他，李察最终成了黑暗地域的一部分，成了被禁锢在黑暗地域的暗域之主。
最后一幅则是在辽阔无边的空间之中，周围有着几个类似于鸡蛋包裹着的亚宇宙空间！李察带着战舰浮士德以及自己的追随者向前方开去，而在李察他们的前方，是一群又一群的收割者从世界暗面涌出，最终李察的追随者们一个接一个倒下，最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，之后在数个强大敌人的围攻下，李察终于不甘心地倒下，直视前方的眼瞳之中充满了遗憾和愤怒。
所以，塔纳托斯知道了流砂在第二个千年为什么选择离开了。
因为流砂看到了第二幅画面，她知道了李察在将来或许会堕落在黑暗地域，如果流砂选择自己点燃了时光灯塔，回到了永恒龙殿加冕为永恒教皇，那么李察将堕落在黑暗地域之后无法回家，最终成为黑暗地域的一部分。这不是流砂愿意看到的。
就算李察没有堕落在黑暗地域，流砂依旧选择点燃时光灯塔回到永恒龙殿成为教皇这个未来，那么流砂将会赶不上第三幅画面——李察的世界暗面之旅，李察将在寻找苏海伦时，抵挡不住世界暗面强大的收割者的攻击而陨落。这也不是流砂愿意看到的。
所以为了打破这些必然的宿命，流砂放弃选择，而是赌了一把，她以当时的巅峰实力闯进了黑暗地域的虚空交界处，想打破虚空，进入世界暗面，从而在世界暗面依靠自己的力量找到秩序光面。
但是，但是，流砂终究只是人类。
她不像李察拥有霸道的米达伦铠甲构装和强悍的恶魔身体。也不像苏海伦一样拥有变态的星族肉身，流砂终究只是人类躯体，她和无定一样，输在了身体强度。
而且流砂并没有面对虚空的经验，于是在刚进入时就被狂暴的虚空撕成了粉碎，在黑暗地域的世界边缘，永恒与时光之龙无法限制流砂的行动，所以流砂肉身的死亡成了必然，但好在永恒与时光之龙最后抢回了流砂的灵魂，最后才成为了李察的天选卫士——无面。
想通了！抛开书中的剧情，塔纳托斯终于把流砂来到黑暗地域后的所有命运想通了。
“可怜的流砂...”塔纳托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喊我？”身旁的流砂又听见了，塔纳托斯有些无语，自己怎么又把心中想的念了出来。
“没，你听错了。”
塔纳托斯正想着怎么糊弄过去时，他的意志扫视到了前方，在他们前往破晓之地的必然道路上，一座城市赫然出现在塔纳托斯的意志中。
“我还没来得及完全扫描这个城市的具体情况，先在外面驻扎将就一晚吧！我得看看我的规则能不能压制住这些堕落者。不然贸然带着流砂进去就危险了。”
塔纳托斯心想，随即示意流砂三人停下。
“流砂殿下，伊俄，奈幽。我的意志扫视到前方出现了一座城市，它可能会有一点麻烦，我们就在此地先休整一段时间，等我的意志探查城市里面是否对我们产生威胁后，再做决断！”
流砂和奈幽点点头同意了。
而伊俄英俊的脸庞却显露出疑惑，他朝塔纳托斯的人形黑影问道：“殿下不是暗域之主吗，这片世界的主人，规则的化身，难道前面的城市也会有让你感到威胁的存在？”
“不，我只是担心，毕竟这么大的城市，不是谁都能建造的，更何况万一城市里面有许多时光之火呢？你们秩序生物可以依赖这盆火对我发起攻击，当然，他们无法威胁到我，我担心的是威胁到你们。在黑暗地域，可怕的不只是原住民和无序规则，其实你们堕落者反而更可怕，自相蚕食的画面我又不是没看到过。”
“殿下说得有道理！”伊俄难得主动一次夸赞别人。
塔纳托斯倒是发现，在黑暗地域，这家伙的性格变好了一点，至少不像书中那么的让自己感到讨厌。
于是塔纳托斯挥挥手，驱散了一处无序规则压制的空间，准备带着三人在这里过夜。
“伊俄，把帐篷那些物品拿出来搭好。”流砂对着战斗神官下着命令。
伊俄一边取下空间戒指，一边说道：“流砂殿下，我倒是觉得没必要带这么多东西。”
“那你睡在荒野上啊，没人拦着你。”奈幽掩着嘴回怼。
“不，我也要睡在帐篷里面，我的意思是流砂殿下拿了许多无关紧要的东西，这好像对我们来这里没什么帮助吧。”
伊俄说完，英俊的脸庞带着微笑看向流砂。
结果流砂白了他一眼，奈幽于是不客气的再次回怼：“流砂殿下想拿什么物品，还用得着你来管？！”
伊俄悻悻的拿出三顶帐篷，然后把空间戒指恭敬地交还到流砂手上。
“暗主殿下，帐篷，帐篷似乎没有你那份...”伊俄小声地对着塔纳托斯说道，奉行等级至上原则的他，此刻已经完完全全蛰伏于塔纳托斯的强大威能之下，竟然也开始对塔纳托斯使用尊称。
“没有关系，我也不需要帐篷来让自己睡得舒服，这里就相当于是我的家，我把天当作被，把地当作床。”塔纳托斯回答道，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这位战斗神官了。
以前在书中，塔纳托斯就猜测这家伙多半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，奉行等级至上的原则，对低级的人物看不起，对待强大的生物则怀有畏惧，今日一见，果真如此！
“那么两位殿下就在此等候一会，我跟伊俄为你们搭好帐篷，升起篝火。”奈幽也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小瓶的液体。
塔纳托斯认得那是什么，那是核心黑液，时光灯火燃烧的油料。
但是，奈幽怎么会有这个东西？这玩意难道是从老龙那里献祭得到的？
还在塔纳托斯思考的同时，奈幽回过头来对着塔纳托斯和流砂露出苦涩的表情，“两位殿下，我只能使用一点点的核心黑液来升起篝火，剩下的还需要用来点燃时光灯塔！”
流砂是知道的，对此只是点点头同意。
紫色的闪电也是边缘之地的产物。混乱，狂暴的亚宇宙边缘与黑暗地域的无序平静形成反差。
当塔纳托斯的意志看到边缘如此恐怖的一幕时，它突然知道了流砂在第二个千年去了哪里。
塔纳托斯不断回忆着原书的设定情节：在第二个千年流砂拥有了超越超级强者的力量，掌握了除了命运规则之外的所有规则，但是正当她想点燃时光灯塔，回去秩序光面时，她又看到了三幅未来的画面。
一副是晴空万里，百里无云的天空之下，盛大的教皇加冕仪式举行，而被加冕者，正是流砂自己，此刻的她在神圣同盟帝国帝都的永恒龙殿之中盛装出席，辉煌耀眼的教皇冠冕轻轻的压在她琥珀色的头发上，此刻的她尽显荣耀！
第二幅画面是李察在深渊尽头，被王座上的那位男人一剑劈倒了，在关键时刻，李察被神恩传送，送到了黑暗地域。而在此地的李察因为找不到新的时光灯塔，从而度过了近十年的光阴，他也曾试图建立起时光灯塔，但是最终无序规则包围了他，李察最终成了黑暗地域的一部分，成了被禁锢在黑暗地域的暗域之主。
最后一幅则是在辽阔无边的空间之中，周围有着几个类似于鸡蛋包裹着的亚宇宙空间！李察带着战舰浮士德以及自己的追随者向前方开去，而在李察他们的前方，是一群又一群的收割者从世界暗面涌出，最终李察的追随者们一个接一个倒下，最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，之后在数个强大敌人的围攻下，李察终于不甘心地倒下，直视前方的眼瞳之中充满了遗憾和愤怒。
所以，塔纳托斯知道了流砂在第二个千年为什么选择离开了。
因为流砂看到了第二幅画面，她知道了李察在将来或许会堕落在黑暗地域，如果流砂选择自己点燃了时光灯塔，回到了永恒龙殿加冕为永恒教皇，那么李察将堕落在黑暗地域之后无法回家，最终成为黑暗地域的一部分。这不是流砂愿意看到的。
就算李察没有堕落在黑暗地域，流砂依旧选择点燃时光灯塔回到永恒龙殿成为教皇这个未来，那么流砂将会赶不上第三幅画面——李察的世界暗面之旅，李察将在寻找苏海伦时，抵挡不住世界暗面强大的收割者的攻击而陨落。这也不是流砂愿意看到的。
所以为了打破这些必然的宿命，流砂放弃选择，而是赌了一把，她以当时的巅峰实力闯进了黑暗地域的虚空交界处，想打破虚空，进入世界暗面，从而在世界暗面依靠自己的力量找到秩序光面。
但是，但是，流砂终究只是人类。
她不像李察拥有霸道的米达伦铠甲构装和强悍的恶魔身体。也不像苏海伦一样拥有变态的星族肉身，流砂终究只是人类躯体，她和无定一样，输在了身体强度。
而且流砂并没有面对虚空的经验，于是在刚进入时就被狂暴的虚空撕成了粉碎，在黑暗地域的世界边缘，永恒与时光之龙无法限制流砂的行动，所以流砂肉身的死亡成了必然，但好在永恒与时光之龙最后抢回了流砂的灵魂，最后才成为了李察的天选卫士——无面。
想通了！抛开书中的剧情，塔纳托斯终于把流砂来到黑暗地域后的所有命运想通了。
“可怜的流砂...”塔纳托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喊我？”身旁的流砂又听见了，塔纳托斯有些无语，自己怎么又把心中想的念了出来。
“没，你听错了。”
塔纳托斯正想着怎么糊弄过去时，他的意志扫视到了前方，在他们前往破晓之地的必然道路上，一座城市赫然出现在塔纳托斯的意志中。
“我还没来得及完全扫描这个城市的具体情况，先在外面驻扎将就一晚吧！我得看看我的规则能不能压制住这些堕落者。不然贸然带着流砂进去就危险了。”
塔纳托斯心想，随即示意流砂三人停下。
“流砂殿下，伊俄，奈幽。我的意志扫视到前方出现了一座城市，它可能会有一点麻烦，我们就在此地先休整一段时间，等我的意志探查城市里面是否对我们产生威胁后，再做决断！”
流砂和奈幽点点头同意了。
而伊俄英俊的脸庞却显露出疑惑，他朝塔纳托斯的人形黑影问道：“殿下不是暗域之主吗，这片世界的主人，规则的化身，难道前面的城市也会有让你感到威胁的存在？”
“不，我只是担心，毕竟这么大的城市，不是谁都能建造的，更何况万一城市里面有许多时光之火呢？你们秩序生物可以依赖这盆火对我发起攻击，当然，他们无法威胁到我，我担心的是威胁到你们。在黑暗地域，可怕的不只是原住民和无序规则，其实你们堕落者反而更可怕，自相蚕食的画面我又不是没看到过。”
“殿下说得有道理！”伊俄难得主动一次夸赞别人。
塔纳托斯倒是发现，在黑暗地域，这家伙的性格变好了一点，至少不像书中那么的让自己感到讨厌。
于是塔纳托斯挥挥手，驱散了一处无序规则压制的空间，准备带着三人在这里过夜。
“伊俄，把帐篷那些物品拿出来搭好。”流砂对着战斗神官下着命令。
伊俄一边取下空间戒指，一边说道：“流砂殿下，我倒是觉得没必要带这么多东西。”
“那你睡在荒野上啊，没人拦着你。”奈幽掩着嘴回怼。
“不，我也要睡在帐篷里面，我的意思是流砂殿下拿了许多无关紧要的东西，这好像对我们来这里没什么帮助吧。”
伊俄说完，英俊的脸庞带着微笑看向流砂。
结果流砂白了他一眼，奈幽于是不客气的再次回怼：“流砂殿下想拿什么物品，还用得着你来管？！”
伊俄悻悻的拿出三顶帐篷，然后把空间戒指恭敬地交还到流砂手上。
“暗主殿下，帐篷，帐篷似乎没有你那份...”伊俄小声地对着塔纳托斯说道，奉行等级至上原则的他，此刻已经完完全全蛰伏于塔纳托斯的强大威能之下，竟然也开始对塔纳托斯使用尊称。
“没有关系，我也不需要帐篷来让自己睡得舒服，这里就相当于是我的家，我把天当作被，把地当作床。”塔纳托斯回答道，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这位战斗神官了。
以前在书中，塔纳托斯就猜测这家伙多半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，奉行等级至上的原则，对低级的人物看不起，对待强大的生物则怀有畏惧，今日一见，果真如此！
“那么两位殿下就在此等候一会，我跟伊俄为你们搭好帐篷，升起篝火。”奈幽也从自己的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小瓶的液体。
塔纳托斯认得那是什么，那是核心黑液，时光灯火燃烧的油料。
但是，奈幽怎么会有这个东西？这玩意难道是从老龙那里献祭得到的？
还在塔纳托斯思考的同时，奈幽回过头来对着塔纳托斯和流砂露出苦涩的表情，“两位殿下，我只能使用一点点的核心黑液来升起篝火，剩下的还需要用来点燃时光灯塔！”
流砂是知道的，对此只是点点头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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